第9章 1.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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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6
第二輪現場搜證，六名玩家集體進入案件場景區搜證，偵探有權對五名嫌疑人進行搜身查驗。
場景區門口，董淳一對五名嫌疑人一一搜身。礙於男女有別，謝陽和張可可就互相搜身。搜身結果還是客觀的，在陳雷的褲兜裏找到了一枚鑰匙。大概早就知道鑰匙藏不住，陳雷也不在意，還饒有興趣地挑逗董淳一：“董偵探有沒有對不能搜女士的身感覺特別遺憾？”
董淳一將陳雷的鑰匙給在場最興奮的張可可，後者一溜煙地就跑到了陳洗碗的房間開箱子了，前者則一本正經地回答問題：“遺憾是有的，沒有特別。”他看向陳洗碗房間那邊，那裏一群人吵吵鬧鬧，他不禁嘴角微抿，“其實吧，搜男士的身更刺激。”
陳雷嫌疑地“咦”了一聲，說：“原來你是這樣的董偵探。”
兩人不再多說，進入場景區。董淳一直奔陳洗碗的房間，問圍著的人：“有什麽發現？”
此時，張可可已經將行李箱打開，裏面都是一些衣服。有日常生活的，也有工作服。張可可搖頭，面上是掩不住的失望：“就一堆衣服……”
段小海“嘖嘖”兩聲，轉而跑到隔壁劉糕點房間搜證。劉糕點那裏還有一個帶鎖的盒子，他得找到鑰匙才行。
劉能也跟著出了陳洗碗的房間，去其他地方搜證了。
陳雷在門口探出一個頭，見董淳一轉頭看他，立即舉手說：“偵探，你看，我是良民吧。”
董淳一雙眉一挑：“良民你收拾箱子幹什麽？”
像是反問，又像是單純的疑問。
“咳咳。”陳雷咳咳了兩聲。
董淳一又問：“你準備離開？”
陳雷攤手：“在這出力不討好，又沒錢又沒權的，不走等著甄主廚把我當兒子養嗎？”
“所以你準備采取行動了？”
“啊？”陳雷佯裝不懂。
“你要殺人了。”董淳一緩緩吐出五個字，一字一頓。
陳雷垂頭，想了會兒才說：“是，我是想在走之前殺他，我準備今晚下班後動手的。我連方法都想好了，殺人碎屍，然後把屍塊丟在鍋裏煮，骨頭丟到下水道……”
“陳洗碗，你戾氣真重。”謝美食聽不下去了，也不翻他箱子裏的衣服了，走之前還不忘吐槽。
“你有這功夫，還不如跑路。”
“但有人在我前面動手了。”等謝陽離開，陳雷繼續。
董淳一輕輕蹙眉，又問：“兇器會是什麽？”
陳雷說：“廚房隨便拿，就是一把兇器。”
陳雷說完，就去其他地方了。董淳一卻還是覺得哪裏怪怪的，幹脆就在陳洗碗的房間翻找。奈何陳洗碗的房間是餐廳雜貨間，不僅小還簡單，根本沒有什麽可找性。董淳一轉了一圈，最後去了後廚翻線索。
翻著翻著，突地聽到段小海興奮地喊了聲：“我找到鑰匙了！”
段小海找到了劉糕點的鑰匙。
鑰匙也的確藏得隱秘，在抽屜與桌子的夾縫裏，他是抽出了屜子伸手去裏面掏才找到的。段小海拿著鑰匙特別興奮，就近向與他同在劉糕點房間的謝陽炫耀：“怎麽樣，我厲害吧！”
謝陽給她豎起大拇指，點頭說道：“看來你可以成為我們的搜證犬了。”
聽到段小海找到鑰匙，大家都湊了過來。
當盒子打開，大家都不約而同地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盒子裏只有一個藥品，是有標簽的那種。
瓶子上寫著兩個醒目的大字：毒.藥。
董淳一拿出藥瓶，打開瓶蓋，裏面是白色的粉末。
這個粉末，應該就是董淳一在洗手間垃圾桶找到的紙杯裏的。
劉糕點就站在眾人身後，看見自己的證據被找出，急忙解釋道：“我沒放這個毒.藥。”
董淳一反問：“那洗手間的紙杯裏的白色粉末是？”
劉糕點吞了口口水：“是別人的藥。”
劉糕點的解釋，明顯沒有說服力。
除非，在其他區域找到同樣的藥，否則這將成為指控兇手的直接證據。
“董偵探，我要給你看個東西。”張可可說完，拉著董淳一的衣袖就往自己房間走。到房間後，她才放開董淳一，然後直徑趴在地上，在書櫃下撈東西。
撈東西的時候有些費勁，她自己不覺得，還安撫董淳一：“董偵探，馬上就好。”
董淳一看著她滑稽的樣子哭笑不得：“我不急，真的。”
沒過一會兒，張可可撈出了一張標簽。
她將標簽遞給董淳一，說：“這就是我黃色粉末藥瓶的標簽，你看上面還有我撕下的痕跡，和瓶子上的一模一樣。”
說著，像變魔術一樣地掏出藥瓶一同給董淳一。
董淳一接過，比對了一下，的確標簽是藥瓶上的。而標簽上寫的，也正如張可可所說，是“瀉藥”。
張可可繼續說：“因為要拿到後廚，我怕別人看到，就撕了標簽。”
董淳一點頭，轉而問她：“你什麽時候下的瀉藥？”
張可可回想了一會兒，說：“八點他回來的時候，我給他遞了杯水。水裏放了瀉藥，當時為了讓他喝下去，我還讓他摸了我的手呢。”
時間線是對的，在張可可八點遞水之後，甄主廚就開始拉肚子了。
董淳一正梳理著思緒，華越工作人員遞來了驗屍報告。
他向工作人員點頭致謝，緩而打開文件夾。
看到死因，他額上青筋跳了跳。
“各位集中一下，屍檢報告出來了。”
眾人集結後，董淳一緩緩念出最後檢驗的結果。
“死者的死因是……”
董淳一擡頭，環顧一周，觀察每個人的表情。
緩而，他吐出四個字，一字一頓。
“窒息而亡。”
“窒息？”謝陽疑惑地問，“不是中毒嗎？”
其他人也是一臉懵逼。
董淳一看著屍檢報告說：“死者體內的確是有毒.藥殘留，但還未作用，就窒息了。”
他合上文件夾，繼續。
“死於窒息，而脖頸沒有明顯傷痕，應該是被什麽東西捂住口鼻死的。”
聽到董淳一這麽說，劉能開口了：“我自首。”頓了頓，他說，“毒.藥是我下的。”
“我剛剛以為自己是兇手，所以我撒謊了。八點二十在後廚走廊看見他的時候，裝作關心給他遞了杯茶，其實裏面放了我一早準備好的毒.藥。”
一時間，有些唏噓。
本以為呼之欲出的兇手，卻在頃刻間，又重回迷離。
“一對一審問吧。”董淳一說著，看向劉能，“劉糕點，我們先吧。”
偵探可對嫌疑人一對一審問，董淳一帶著劉能進入審問室。審問室就在案件場景區旁邊，這裏有一塊很大的玻璃，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場景區每一個人的舉動。
兩人坐下，他一開口就問：“你為什麽要殺他？”
劉能說道：“這些年我一直在查餐廳縱火案，當年我也在場，我老婆死了，我是重傷者之一。那天，我去後廚上廁所，看到甄主廚在地上撿煙頭，原本我以為他是滅煙或是撿垃圾，沒在意就走了。後來起了大火，我才知道他才是幕後真兇。”
劉能的話倒是讓董淳一一怔，他說的這一點，在目前都沒有找到證據。
劉能還在繼續：“我知道他是殺我老婆的兇手，所以我想殺他。”
“你那裏有關於這條線的證據嗎？”董淳一問。
劉能搖頭：“沒有。”
“你最懷疑誰？”
“我懷疑段經理。”劉能說，“和我一樣，因為自己的女人。”
“好的，麻煩幫我請一下張副廚。”
張可可來到審問室，沒等董淳一開口，她坐下趴在桌子上立即就問：“董偵探，你懷疑誰？”
董淳一撫額：“我是偵探還是你是偵探？”
張可可不好意思地說：“我現在一團漿糊的，誰都懷疑，所以我需要明燈。”
董淳一調笑道：“不怕我和撒老師一樣？”
“你比撒老師帥。”張可可誠懇地說。
“謝謝，但我還是覺得撒老師比我厲害比我有內涵。”董淳一說著，將話題引回案件，問，“你為什麽要殺甄主廚？”
“我有賊心沒賊膽，就給他下了瀉藥。”
“你事後有返回現場嗎？”
“沒了，就最後發現屍體的時候。”
……
段小海在“搜證犬”的光環照耀下，又再次找到了甄主廚房間裏帶鎖的箱子。
用張可可找到的鑰匙打開，裏面是一年前大火的事故報道剪紙和一張照片。照片光線有些昏暗，但不難看出裏面的人是甄主廚。照片中，他正躬著腰，手裏拿的是一個煙頭，地點是一家餐廳的後廚區域。
這張照片，論證了剛剛劉能所述的事實。
陳雷將盒子裏的東西帶到審問室，坐下前罵了句臟話，說：“丫的，這家夥不僅誣陷了謝美食老爸，還騙了我爸！這煙頭明明是他放到易燃位置的！”
董淳一仔細看了下照片，問陳雷：“這事你事先不知道嗎？”
“我要知道他就活不到今天了。”
“你在八點十五看到甄主廚後，有再次折返嗎？”
“沒有，我又不關心他。”
“那八點十五的時候，你看到他不太舒服了？”
“對啊。”
“然後你就只打了個招呼？”
“嗯。”
“你怎麽想的？”
陳雷努嘴：“人總有不舒服的時候嘛，我的計劃是下班後，沒必要關心他現在怎麽樣。”
“你最懷疑誰？”董淳一揉了揉眉心，問。
陳雷透過審問室的玻璃睨了眼在他房間裏轉悠的謝陽，輕悠悠地說：“謝美食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： 案件下章結束，現在基本都梳理出來了，你最懷疑誰呢？看看大家的直覺準不準，嘻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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場景區門口，董淳一對五名嫌疑人一一搜身。礙於男女有別，謝陽和張可可就互相搜身。搜身結果還是客觀的，在陳雷的褲兜裏找到了一枚鑰匙。大概早就知道鑰匙藏不住，陳雷也不在意，還饒有興趣地挑逗董淳一：“董偵探有沒有對不能搜女士的身感覺特別遺憾？”
董淳一將陳雷的鑰匙給在場最興奮的張可可，後者一溜煙地就跑到了陳洗碗的房間開箱子了，前者則一本正經地回答問題：“遺憾是有的，沒有特別。”他看向陳洗碗房間那邊，那裏一群人吵吵鬧鬧，他不禁嘴角微抿，“其實吧，搜男士的身更刺激。”
陳雷嫌疑地“咦”了一聲，說：“原來你是這樣的董偵探。”
兩人不再多說，進入場景區。董淳一直奔陳洗碗的房間，問圍著的人：“有什麽發現？”
此時，張可可已經將行李箱打開，裏面都是一些衣服。有日常生活的，也有工作服。張可可搖頭，面上是掩不住的失望：“就一堆衣服……”
段小海“嘖嘖”兩聲，轉而跑到隔壁劉糕點房間搜證。劉糕點那裏還有一個帶鎖的盒子，他得找到鑰匙才行。
劉能也跟著出了陳洗碗的房間，去其他地方搜證了。
陳雷在門口探出一個頭，見董淳一轉頭看他，立即舉手說：“偵探，你看，我是良民吧。”
董淳一雙眉一挑：“良民你收拾箱子幹什麽？”
像是反問，又像是單純的疑問。
“咳咳。”陳雷咳咳了兩聲。
董淳一又問：“你準備離開？”
陳雷攤手：“在這出力不討好，又沒錢又沒權的，不走等著甄主廚把我當兒子養嗎？”
“所以你準備采取行動了？”
“啊？”陳雷佯裝不懂。
“你要殺人了。”董淳一緩緩吐出五個字，一字一頓。
陳雷垂頭，想了會兒才說：“是，我是想在走之前殺他，我準備今晚下班後動手的。我連方法都想好了，殺人碎屍，然後把屍塊丟在鍋裏煮，骨頭丟到下水道……”
“陳洗碗，你戾氣真重。”謝美食聽不下去了，也不翻他箱子裏的衣服了，走之前還不忘吐槽。
“你有這功夫，還不如跑路。”
“但有人在我前面動手了。”等謝陽離開，陳雷繼續。
董淳一輕輕蹙眉，又問：“兇器會是什麽？”
陳雷說：“廚房隨便拿，就是一把兇器。”
陳雷說完，就去其他地方了。董淳一卻還是覺得哪裏怪怪的，幹脆就在陳洗碗的房間翻找。奈何陳洗碗的房間是餐廳雜貨間，不僅小還簡單，根本沒有什麽可找性。董淳一轉了一圈，最後去了後廚翻線索。
翻著翻著，突地聽到段小海興奮地喊了聲：“我找到鑰匙了！”
段小海找到了劉糕點的鑰匙。
鑰匙也的確藏得隱秘，在抽屜與桌子的夾縫裏，他是抽出了屜子伸手去裏面掏才找到的。段小海拿著鑰匙特別興奮，就近向與他同在劉糕點房間的謝陽炫耀：“怎麽樣，我厲害吧！”
謝陽給她豎起大拇指，點頭說道：“看來你可以成為我們的搜證犬了。”
聽到段小海找到鑰匙，大家都湊了過來。
當盒子打開，大家都不約而同地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盒子裏只有一個藥品，是有標簽的那種。
瓶子上寫著兩個醒目的大字：毒.藥。
董淳一拿出藥瓶，打開瓶蓋，裏面是白色的粉末。
這個粉末，應該就是董淳一在洗手間垃圾桶找到的紙杯裏的。
劉糕點就站在眾人身後，看見自己的證據被找出，急忙解釋道：“我沒放這個毒.藥。”
董淳一反問：“那洗手間的紙杯裏的白色粉末是？”
劉糕點吞了口口水：“是別人的藥。”
劉糕點的解釋，明顯沒有說服力。
除非，在其他區域找到同樣的藥，否則這將成為指控兇手的直接證據。
“董偵探，我要給你看個東西。”張可可說完，拉著董淳一的衣袖就往自己房間走。到房間後，她才放開董淳一，然後直徑趴在地上，在書櫃下撈東西。
撈東西的時候有些費勁，她自己不覺得，還安撫董淳一：“董偵探，馬上就好。”
董淳一看著她滑稽的樣子哭笑不得：“我不急，真的。”
沒過一會兒，張可可撈出了一張標簽。
她將標簽遞給董淳一，說：“這就是我黃色粉末藥瓶的標簽，你看上面還有我撕下的痕跡，和瓶子上的一模一樣。”
說著，像變魔術一樣地掏出藥瓶一同給董淳一。
董淳一接過，比對了一下，的確標簽是藥瓶上的。而標簽上寫的，也正如張可可所說，是“瀉藥”。
張可可繼續說：“因為要拿到後廚，我怕別人看到，就撕了標簽。”
董淳一點頭，轉而問她：“你什麽時候下的瀉藥？”
張可可回想了一會兒，說：“八點他回來的時候，我給他遞了杯水。水裏放了瀉藥，當時為了讓他喝下去，我還讓他摸了我的手呢。”
時間線是對的，在張可可八點遞水之後，甄主廚就開始拉肚子了。
董淳一正梳理著思緒，華越工作人員遞來了驗屍報告。
他向工作人員點頭致謝，緩而打開文件夾。
看到死因，他額上青筋跳了跳。
“各位集中一下，屍檢報告出來了。”
眾人集結後，董淳一緩緩念出最後檢驗的結果。
“死者的死因是……”
董淳一擡頭，環顧一周，觀察每個人的表情。
緩而，他吐出四個字，一字一頓。
“窒息而亡。”
“窒息？”謝陽疑惑地問，“不是中毒嗎？”
其他人也是一臉懵逼。
董淳一看著屍檢報告說：“死者體內的確是有毒.藥殘留，但還未作用，就窒息了。”
他合上文件夾，繼續。
“死於窒息，而脖頸沒有明顯傷痕，應該是被什麽東西捂住口鼻死的。”
聽到董淳一這麽說，劉能開口了：“我自首。”頓了頓，他說，“毒.藥是我下的。”
“我剛剛以為自己是兇手，所以我撒謊了。八點二十在後廚走廊看見他的時候，裝作關心給他遞了杯茶，其實裏面放了我一早準備好的毒.藥。”
一時間，有些唏噓。
本以為呼之欲出的兇手，卻在頃刻間，又重回迷離。
“一對一審問吧。”董淳一說著，看向劉能，“劉糕點，我們先吧。”
偵探可對嫌疑人一對一審問，董淳一帶著劉能進入審問室。審問室就在案件場景區旁邊，這裏有一塊很大的玻璃，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場景區每一個人的舉動。
兩人坐下，他一開口就問：“你為什麽要殺他？”
劉能說道：“這些年我一直在查餐廳縱火案，當年我也在場，我老婆死了，我是重傷者之一。那天，我去後廚上廁所，看到甄主廚在地上撿煙頭，原本我以為他是滅煙或是撿垃圾，沒在意就走了。後來起了大火，我才知道他才是幕後真兇。”
劉能的話倒是讓董淳一一怔，他說的這一點，在目前都沒有找到證據。
劉能還在繼續：“我知道他是殺我老婆的兇手，所以我想殺他。”
“你那裏有關於這條線的證據嗎？”董淳一問。
劉能搖頭：“沒有。”
“你最懷疑誰？”
“我懷疑段經理。”劉能說，“和我一樣，因為自己的女人。”
“好的，麻煩幫我請一下張副廚。”
張可可來到審問室，沒等董淳一開口，她坐下趴在桌子上立即就問：“董偵探，你懷疑誰？”
董淳一撫額：“我是偵探還是你是偵探？”
張可可不好意思地說：“我現在一團漿糊的，誰都懷疑，所以我需要明燈。”
董淳一調笑道：“不怕我和撒老師一樣？”
“你比撒老師帥。”張可可誠懇地說。
“謝謝，但我還是覺得撒老師比我厲害比我有內涵。”董淳一說著，將話題引回案件，問，“你為什麽要殺甄主廚？”
“我有賊心沒賊膽，就給他下了瀉藥。”
“你事後有返回現場嗎？”
“沒了，就最後發現屍體的時候。”
……
段小海在“搜證犬”的光環照耀下，又再次找到了甄主廚房間裏帶鎖的箱子。
用張可可找到的鑰匙打開，裏面是一年前大火的事故報道剪紙和一張照片。照片光線有些昏暗，但不難看出裏面的人是甄主廚。照片中，他正躬著腰，手裏拿的是一個煙頭，地點是一家餐廳的後廚區域。
這張照片，論證了剛剛劉能所述的事實。
陳雷將盒子裏的東西帶到審問室，坐下前罵了句臟話，說：“丫的，這家夥不僅誣陷了謝美食老爸，還騙了我爸！這煙頭明明是他放到易燃位置的！”
董淳一仔細看了下照片，問陳雷：“這事你事先不知道嗎？”
“我要知道他就活不到今天了。”
“你在八點十五看到甄主廚後，有再次折返嗎？”
“沒有，我又不關心他。”
“那八點十五的時候，你看到他不太舒服了？”
“對啊。”
“然後你就只打了個招呼？”
“嗯。”
“你怎麽想的？”
陳雷努嘴：“人總有不舒服的時候嘛，我的計劃是下班後，沒必要關心他現在怎麽樣。”
“你最懷疑誰？”董淳一揉了揉眉心，問。
陳雷透過審問室的玻璃睨了眼在他房間裏轉悠的謝陽，輕悠悠地說：“謝美食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： 案件下章結束，現在基本都梳理出來了，你最懷疑誰呢？看看大家的直覺準不準，嘻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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